果然是一丘之貉，连睡觉的姿势都相差无几。

……

虽说在课桌上趴着睡不太舒服，但方怡然也一觉睡到了下午放学，若不是康素妮把她给叫醒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

只是她刚从课桌上抬起头，一直对着她的康素妮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然姐，你的妆怎么没了？！”

康素妮这一声的音量可不小，不禁吸引了班上还没走的学生的目光，还让正在收拾东西的罗惠熙大为震惊，忙走到方怡然的面上，目露惊讶，还有一丝丝潜藏在眼底的嫉妒。

康素妮吵得方怡然头疼，她抽出放在抽屉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瞎嚷嚷什么呢？”

“啊，然姐，我错了！”康素妮见方怡然不高兴了，连忙吐舌道歉，余光瞥见还有人偷偷地往她们这里，气势登时就起来了，插着腰对他们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走！”

话音一落，那些人便如鸟兽散。康素妮顿时就满意了，邀功似的看着方怡然。

方怡然顿觉无语，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罗惠熙见方怡然看都没有看向自己，心中的古怪更甚，她忍不住向前迈进一步，定定地看着方怡然，“然姐，你怎么把妆卸了？”

听到她的声音，方怡然这才正眼瞧了罗惠熙，“难道我卸妆后不好看么？”

被方怡然这么瞧着，罗惠熙居然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而一旁的康素妮更是粗线条，压根察觉不到两个人之间无形的风起云涌，笑嘻嘻地凑近方怡然。

“怎么会？然姐不管化不化妆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哪哪都好看得紧！”

这舔狗一般的话令方怡然无语凝噎，但她却是不知道，在康素妮的眼里，的确是原身什么样都是好看，她说的话也是十分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