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两人早就眉目传情暗度陈仓许久了。

“幸亏你早和这个渣男分手了,”姐妹儿发语音给她说,“为这样的人渣生气不值得。”

“我没生气,”对她说,“手都分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分手时候要死要活,甚至还拿割腕自杀做威胁说不肯分手。

这还没分半个月呢,就无缝连接下一段感情。

呵,她不由冷笑,敢情这俩人爱的号码牌早就拿手里了呗。

“哎,还不是你爹妈把你给送出国去,”小姐妹吐槽,“如果你现在在国内,哪里轮得到那小莲花在咱们面前兴风作浪。”

这倒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资本主义腐蚀了你的身心了没,金发碧眼的小哥哥玩怎么样。”

听见她这么一说,手里转着笔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便是大卫那张拉丁美裔俊逸的脸。

“哟哟哟,犹豫了哦,说明有情况。”

“没有,别瞎说。”她矢口否认。

“有就有呗,反正空窗期,”电话那头的姐妹倒是挺鼓励她,“找个比你ex更好的,气不死这对渣男贱女。”

“没必要,”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上,“分就分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原本她认识ex也就是在蹦迪的酒吧。

酒吧里认识的男人,能有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