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妤洁:啧啧啧我也想要一个什么都给我的男人,姐妹们有人知道哪里去领这样的男人么?
钢琴社的一位学妹:好心疼聆聆学姐……其他的,懂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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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贻晚面无表情,拇指在屏幕上随意划动,像刚才的那些言论居然不在少数。
现在都流行毫无根据地内涵别人了吗?
评选结果一向不公布任何数据,在没有异常的情况下,这么公开地发表言论真的好吗?
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夏贻晚无声地冷笑着。
不管她们再怎么说,最后站上领奖台,双手接过荣誉的人,是自己。
这是事实结果,改变不了。
她拼命去争取优秀毕业生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些以后再无交集之人的看法与眼光,真正目的只有她自己。
今天工作室事情有些多,夏贻晚下班被耽误了将近半个小时。跑去地铁站,刚好踩上了晚高峰的躯干。地铁车厢内,几乎人挤着人,没有一丝空隙。
夏贻晚运气好,抢了个座位,舒缓着发酸发麻的双腿。
她思考一番,最终决定还是和夏志江通个电话,汇报一下这将近半年的生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地铁在隧道中喧嚣而过,夏贻晚听得十分费劲。
夏志江那一段好像还有些不耐烦:“怎么了?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