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真呢,藏哪儿了?”景念桐问。
“我更想藏你本人。”景詹抬脚朝她走来。
“我身价挺贵的。”景念桐说。
“刚好,我钱多。”景詹淡淡地说。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都会让人很想把鞋拍到他脸上。
可能是景詹的这副皮囊和睥睨苍生的高贵气质,和人民币的气场非常和谐,由他这句话,欠揍程度一下子就弱了很多。
毕竟他是真的钱多。
他垂眸,景念桐的目光随之下落,停在他指间。
鸽子蛋粉钻,不灵不灵,在光下反射着璀璨的光芒。
是他送给她的那枚粉色钻戒。
“我的父母的婚姻,你应该有所了解。在此之前,我不认为这种结合方式有任何的必要性。这和我对你的感情无关。”铂金指环捏在骨节分明的指间,景詹的嗓音低和稳,有让人平静的力量。
“我送你这枚戒指,代表我想和你共度余生。不过当时,你所想的和我所想的,存在偏差。”
景念桐的目光动了动,抬起眼望向他:“这句话如果你当时当面对我说,那就没有偏差了。”她揶揄地笑了声,“嘴真硬。”
景詹没有答她的调侃,垂目凝视她的眼睛,说:“现在不晚。如果你没意见的话,请你嫁给我。”
景念桐笑起来,眼睛里莹莹的光闪耀。
“爱我吗?”她仰着脸问。
“我爱你。”景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