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拐跑了。
景帜盖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假装是咸鱼,一点也不想被人发现。然后这条咸鱼就被人掀了被子,从背后抱着他,江白昼对着他啃来啃去的,黏黏糊糊的让人受不了。
他已经不想再做了,累了,任由对方亲了两下就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景帜被迫起来了。他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还没消,几天前的淡了,昨天又加深了。最后是江白昼给他找来一个高领的毛衣,穿上去才遮了一些,但他现在没打抑制剂,身上全是对方的味道。
路过的人闻到都知道景帜跟江白昼干什么了。
但他也不想管了,破罐子破摔,就这么上了江白昼的车行驶去了江白昼父亲工作的地方。这地方从外面看起来也很威严,仿佛不容亵渎,景帜心里直发毛。
他哆嗦了一下,慢慢跟着江白昼的带领下走了进去。还好,路上的人看见他都打了个招呼,没有多余的眼神,景帜不由得松了口气。直到他们来到江止年的门前,江白昼敲了下门。
里头传来一声进,两人才推开门。
房间里面只有江止年一个人,他在用仪器观察那一管试剂,还有在看旁边的报告。江止年抬头,看了一眼景帜,表情松下来许多:“听白昼说你家里还有很多试剂,都是你父亲的发明对吗?”
景帜正襟危坐:“是的,都是我父亲的研究成果。”
江止年放开了那一管试剂,走过来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作势要倒茶。但这让景帜有些惶恐,他连忙说:“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