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帜现在不想回应这份感情,但他是那种负心小人吗?
他无语,却还要对他安慰一下:“我不会忘了你的,这怎么可能。”
但江白昼还是不信,他的手指动了动,下一秒说出的话更是无耻的很:“你这一个月里,能不能经常来医院看看我?我也不想落下实验课程,每次你来把当天做的实验和课程带过来就好了。”
病房里此时刮了一阵风,从窗户那里透进来,丝丝凉意。窗台上的花掉了一片花瓣,就这么被风吹落在了床上。景帜把花捡了过来,十分头痛:“有你这样追人的吗,不是你来追我,而是我去你面前让你追?江白昼,你可真够好意思的。”
一句话郁闷的把江白昼的话给堵了回去,景帜又继续数落他:“而且别人追人都是送早餐啊,送折纸,还有玫瑰花呀,你让我给你带作业什么意思?我还要给你传授功课吗?”
不得不说,他这张嘴亲起来好亲,但怼人的时候也是一字不让。
江白昼虽然是被骂的那个,可看见他这样却觉得心理很舒坦,好像景帜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他高兴的想了想:“那你来的时候我也给你带早餐吧,这附近很多店,你想吃什么,我每天给你不重样。”
“至于折纸……我不太会,但会学。”
“玫瑰花的话,我让人定做?”
对方说完这些,病房忽然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景帜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