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沉默下来,他就各种找话题。
但景帜总是心不在焉的别过了脸去。
许是感觉到了对方没兴致,江白昼轻轻说道:“我问了医生,还要在医院休养一个月才能回校慢慢恢复。”
“一个月啊……”景帜若有所思。
本身他们在医院也就呆了快一个月,来来回回这么多天也够久了。江白昼的伤口已经基本稳定,但需要时间去恢复到能正常走动自然还得一会儿。
但江白昼说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个,他转了个弯,又继续说道:“我想追你,可这一个月,我不能出医院……”
声音一点都不害臊,好似大大方方的将这种情感给说了出来。景帜一噎,脸上一红:“那你就好好休养呗,别想那么多!”
但江白昼很认真,看着他的脸有些委屈的说道:“可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我都看不见你,我怎么追?我怕别人在你身边太久,你就忘了我了。”
这都哪跟哪啊!
才一个月不见,他怎么可能忘记对方。
虽然景帜现在不想回应这份感情,但他是那种负心小人吗?
他无语,却还要对他安慰一下:“我不会忘了你的,这怎么可能。”
但江白昼还是不信,他的手指动了动,下一秒说出的话更是无耻的很:“你这一个月里,能不能经常来医院看看我?我也不想落下实验课程,每次你来把当天做的实验和课程带过来就好了。”
病房里此时刮了一阵风,从窗户那里透进来,丝丝凉意。窗台上的花掉了一片花瓣,就这么被风吹落在了床上。景帜把花捡了过来,十分头痛:“有你这样追人的吗,不是你来追我,而是我去你面前让你追?江白昼,你可真够好意思的。”
一句话郁闷的把江白昼的话给堵了回去,景帜又继续数落他:“而且别人追人都是送早餐啊,送折纸,还有玫瑰花呀,你让我给你带作业什么意思?我还要给你传授功课吗?”
不得不说,他这张嘴亲起来好亲,但怼人的时候也是一字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