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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侨纯属脱裤子放屁,他压根什么也不懂,只是嘴上胡诌而已。察觉对方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后,景帜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可乐塞进陆侨的怀里:“我信你个鬼。”

校庆就这么在周三的晚上华丽的开幕了。

景帜其实只是个报幕人员,就是穿着西装每次上去喊节目的那个人,虽然也算半个主持,但其他两位主持是专业的,他只用上去露个脸说句台词罢了。他们自己班的节目是一首歌,好像是隔壁宿舍联合女a宿舍一起唱,景帜也没在意。

自己班的节目顺序下一个马上就是,陆侨摄像机都准备好了,但他恰恰来的很晚,自己位置坐在了班级的末尾。他正琢磨着要不要拿着摄像机去班级最头头的地方,左右环顾间,身旁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神情冷淡,并且双眼专注的看着台上。

一刹那,陆侨以为自己看走眼了。

他眨了眨眼,往江白昼背上看上去,发现他穿的短袖底下隐隐透出了纱布的影子。陆侨有些震惊,哆哆嗦嗦的问:“江哥,你不是在住院吗,怎么出来了?”

江白昼大概是在台上还没找到人,低下了头回了他一句:“临时请假出来的。”

请假?难道是知道我们班要表演节目,身为班长的他班级荣誉感作祟,还是挺着伤出来了?陆侨一感动,手盖在了江白昼的膝盖上:“江哥,你真的身残志坚啊,自己都这样了还不忘来学校看一眼我们的节目。”

江白昼:“?”

他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望了过来,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低下头在找什么。陆侨看着他站在那里立刻站起了身把自己凳子让了出来在他旁边,连忙道:“你坐,你坐,我去再要个凳子过来。”

江白昼没拒绝,就这么先坐了下来。就在陆侨去搬凳子的时刻周围的人都差不多知道江白昼带着伤还来了学校,纷纷伸长了脖子往他这个地方看,惹得江白昼也有些不想抬头坐在那里了。还好陆侨回来的快,跟他搭了几句话,这样那些视线总算没那么灼热。

现在回班级是不行的了,离得远,陆侨直接去教师那边要了个高脚胶凳,坐下来的时候都比其他人高上许多。他觉得这样的坐姿很难受,把胶凳一撇横着放了下来,虽然这样屁股不太舒服但总归视线跟大家齐平了。

因为这个节目还没结束,江白昼只得问:“景帜几时出来?”

陆侨看了眼手机时间,摸了摸下巴:“应该等会儿就出来了,还有两个节目过去他们就要上去唱歌了,景帜今天还挺帅的,可忙了他。”

今天的316宿舍注定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