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黏着他,虽然每次都不承认,但景帜……
应该是对自己有喜欢的感觉吧?
从外人面前看江白昼的脸仍然是冷的,但耳朵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红意。他现在不清楚不明白,整个人是懵懂的,虽尚在怀疑,但不敢瞎做决定。
有的时候江白昼是个自我认知很清晰的人,但他承认,从开学以来,自己建立的那些防备都为他崩塌了,并且溃不成军。
原本毫无疑问,最后却犹犹豫豫。
那杯水他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喝,转身打开了电脑。在江家的那几天景帜把作业都忘的一干二净,压根就没动,现在手伤好的七七八八,除了还有点疤痕已经无恙了。但江白昼没提醒他,自己开着小台灯慢慢的将景帜的报告也全部写完了。
等他写完已经十点半,上铺的景帜已经睡着了,旁边上了个厕所顺便来他电脑前看一眼的陆侨又差点眼瞎。他整个人假装的捂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哭唧唧道:“这不公平,为什么景帜的报告就有你帮他写,他现在手伤都已经好了!”
“顺便。”江白昼淡淡道。
陆侨眨了眨眼,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江大神,你能把我的也顺便做了吗?”江白昼冷漠的关上电脑,然后十分无情的回了他一句,“没空。”
这就是所谓双标吧,陆侨彻底认识到了。
清早醒来时景帜睡的非常饱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他正准备下床洗漱,坐在桌前的江白昼递给了他一个u盘,看似十分冷静的说道:“景帜,你的报告我已经帮你做完了。”
刚清醒的景帜有点懵,没反应过来,说了声哦就去洗漱。等他洗漱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给他哥一个大大的拥抱,感激涕零道:“哥,你就是我亲哥!我太爱你了,你怎么这么好!几百字啊,我要不要给你发个红包什么的。”
“……”被他扑了个满怀的江白昼脑海里并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只是大脑都绷紧了,全身上下唯一的感官就是自己的腰和景帜触碰的地方。很热,很烫,那温度是格外清晰。
他一瞬间呼吸暂停,直到景帜傻兮兮的放开了他。
景帜说爱我……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