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帜看了几眼那时的江白昼,和此时没有什么大差别,但好像更有少年感。
忽然,景帜心里冷不防闪过一个念头。江白昼这么冷一个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是不是家庭原因造就的?毕竟青少年的个性,几乎百分之八十来源于原生家庭。
他试探着点进了几个爆料贴,但好像没有人知道江白昼的家庭状况,连他同班同学都没有。那个楼主也只是说,“家长会的时候他妈妈来了,真的好贵妇,特别漂亮5555好像家里有两个哥哥吧,其他情况一概不清楚,我帮班主任处理一些杂务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份信息是加密的,好像不能公开。”
在学校里身份信息加密的存在有好几种可能,第一种,家里有人从政或参军。第二种,家庭信息属于那种机密,确实不能公开。还有几种也是特殊情况。
景帜放下了手机,抬眼望了下坐在自己桌子上的江白昼,心里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alha好t的神秘,程雨因那家伙是不是没机会了?
明天学校就能大开校门了,学生终于能自由了。景帜想着以后能不能搞个聚会,让他俩认识认识再说。
此时夏平川躺在宿舍床上颇有遗憾的说了句:“其他两个宿舍都出节目了,而我们宿舍如此受瞩目却没有一个人参加,真的中看不中用。”
这两位被他说“中看”的主角江白昼和景帜都不由自主的望了他一眼,夏平川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呸了声补救:“倒也不是,只是谁能想到316两个大帅哥,居然一不会才艺,二不会唱歌,那是不是有点平平无奇了。”
江白昼将自己的书翻了一页,头也没抬:“怎么,你想去?”
好死不死的景帜还补刀了:“你那么想去的话我们都不会拦你的。”
夏平川嗷嗷大哭,头埋到枕头里:“我错了,两位大哥。”
一旁的陆侨哈哈两声,给自己的笔电连上wifi,一副咸鱼瘫的样子:“晚上光洗澡换衣服之后就能看节目不香吗,这么热的天,何必累死累活还得排练呢。”
于是夏平川的遗憾被所有人都鄙视了,这一下午过的朴实而安逸。
一个午休起来,景帜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立刻打开微信去戳程雨因:“我们军训结束了,你明天要不要来我们这玩下?”
然而那边一直没回复。
景帜忽然想起来,这几天他都没找对方,因为太忙回宿舍洗完澡就趴着睡着了,以至于对方也开始军训了都不知道。程雨因的大学离这坐公交需要四十分钟,等他来玩估计要半个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