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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往来居再次在支路上开起来,只是这次旁边的糖画摊子只剩一个白灰圈,显得有些怪异。
早早来巡视的监门卒老老实实跟在市令旁边,不敢多话,直到市令突然停下,“那里怎么空了?”
监门卒一个激灵望过去,松了口气,“哦,那家闹事,已经撤了。”
“调后面的上前补位。紧邻官道,要整齐些。”
监门卒只当没看见那个摊位和官道还差了几十米的过人空档,应了一声就派人去通知。
天降馅饼,司梨自然不会放过。
不知是摊位的原因还是今天本就适宜出行,新摊子刚支起来不久,就有人来摊前转悠,“喂,你们家哪种糕最好吃?”
来人锦衣华服,年少俊秀,口气却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司梨看着他有些莫名的熟悉,但能肯定不是原主认识的人,还没开口介绍,一旁生火的孟陶陶就冷硬地插话道,“一种糕,一种饼,都是最好的。”
这很反常,平常孟陶陶对每一位客人都是耐心客气的,不然秀才豆腐的生意不会那样好。来不及深究原因,司梨就站在了自家员工一边,“买了尝过就知道哪个好了,我家糕不贵。”
“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少年恼道,“给小爷每种包十个,要是难吃,有人来跟你们算账!”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