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陈大胜伤那样,常府都不来,小花儿是不值更就来家里给他哥挠脊背,陪着说闲话。
等到陈大胜斩了九州域的,那头倒是来送礼了,还解释说前段时日身体也是不好,耽误了时日。
多别扭啊,能处就处着,不能处远着呗。
瞻前顾后的,咋?害怕陈大胜得势,给他家俩孝顺儿子穿小鞋不成?
她臭头德行没那么坏。
看看宫家多好,我就是有点小心思,我也当着你说出来,买卖不成仁义在,讲究个你情我愿,绝不给自己找冤家添堵。
于是,这礼就真的收了,那是见一房宫家长辈,她儿子脖子上就多个荷包,刚认了小半圈,最大的根奴儿小脖子都要坠掉,就开始哇哇大哭。
众人皆笑,忙让身边的人替少爷,小姐们接了那些见面礼。
如此便由婢仆捧着盘子来接,一个盘子堆满,又取了新的来收,那叫个过瘾。
今儿孩子不少,可宫家有钱,亲卫巷就发了一小注横财。
随随便便一个崽子,都能端回家几十个放了金锞子的荷包,小锞子不大,可最少都能有五钱重,那一个包儿少说也得有六个才能拿的出手。
端是财大气粗了。
待坐定等上席的当口,一桌子成为陪客的同辈嫂子就开始不必问,她们主动跟七茜儿倒自己家那些“乱”七八糟的内里事儿。
反正都是高兴的事儿。
我是谁,我家跟你家算什么关系……
这些“妇”人一生的时光,都脱离不了后宅,还有家族里的庄子,铺面,儿子,孙子,虽七茜儿现在眼界不同,却也听的津津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