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去岁年末出了那些事儿,刑部大牢关了多少累世富贵的要犯,这些人家底厚实,家中历代不知道供奉了多少隐士,那些隐士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人家现在有难了,他们若不想办法救人,这名声便没了,以后也别想接到新的供奉。”
管四儿气愤:“那就谷红蕴他们那边劫狱去,来宫里作甚?”
陈大胜叹息:“有想头吧,许,都想立个威?前朝不这样么,老隐跟朝廷抢夺土地,还有供奉,前朝忍了,可咱皇爷不愿意,也不承认,这就动了他们的利益。
皇爷知道不是你,可现在老刀就得抗这个山来威慑天下,那咱就认下。”
管四儿算明白怎么回事儿了,闹了半天都知道怎么回事,却非要冤自己呗。
他想明白后,便屈道:“那,那人那么强,明儿知道我冒名顶替,找上门来我岂不是要倒霉。”
陈大胜抬头看天,半天儿才叹息道:“不会!”
管四儿腻歪:“你说不会便不会啊?”
陈大胜无奈:“啊,我打包票不会。”
哥说不会,那肯定没事儿。
管四儿安心了,他站起来抱着东西就要走,走了几步不甘心的回头道:“哥,那明儿有人寻到我头上,非要跟我比划呢?”
陈大胜气闷:“那你就说是我!”
管四儿不客气:“那我可真说了。”
“滚蛋!”
“好嘞!”
管四儿是个没心眼儿,真是上面六个哥哥宠出来的憨傻气儿,他哥愿意抗山,人家就能坦然的抱着东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