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混蛋就是嚎,眼泪是祖“奶”“奶”离开才开始掉的,还只是掉了几滴,等无望了,便又嚎,泪却是没有了。
好家伙,心眼子够多的。
就不愧是老子的儿。
陈大胜甚至蹲在桥边,饶有兴趣的看俩混蛋孩子表演。
春分机灵,没多久便按照陈大胜的吩咐,拿着旧衣旧鞋,还有吃食回来。
陈大胜接过东西,低头看着两个孩子,恩,都这会子了,眼珠子还咕噜噜的“乱”转呢。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提高声音道:“老子的儿啊,你老子是个不会教孩子的,说不出那些多的道理,那今儿,老子做,你们跟着学。”
说完,他就单手拿着东西,一只大手拎着两条小胳膊,揪着他们来到老花子身边。
老花子这会子也不哭了,就缩成一团忘记疼痛的左顾右盼。
陈大胜来到他面前,老花子翻身又冲了犄角旮旯儿躲了起来。
陈大胜笑笑,极耐心的温声细语的哄着,老花子脑子是真的不好,闻到吃食香气就立刻舍了畏惧,翻身接饼子就吃。
陈大胜看他情绪安稳,这才将他破成布条的上衣扒拉下来,待这些布条去了,一身瘦骨嶙峋上几条明显凸起的痕迹便“露”了出来,那些痕迹残忍的交织,就像打在陈大胜的心里一般难受。
本想给老花子换衣裳的陈大胜,心也拧起来了。
媳“妇”没有想错,这不是管管的事儿,是已经坏了“性”情了。
他吸气,咬牙,脸上越来越严肃,看着那些痕迹,不掩愤怒的又看两个满脸不甘愿的孩子道:“小子,你们这心够歪的,这老爷爷作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不如意了,竟要这样打他?”
俩孩子从未听父亲用这样严厉的语气与他们说过话,不,这不是说话,这就是教训。
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