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小巧一听就急眼了,她蹦起来走到宇文崇德身边,就推着他往屋里去:“爹你进去!这事儿你别管好不好?”
宇文崇德瞪了闺女一眼,心里想着,反正也是早晚要吃亏,看这少年郎软和和的,就吃个软和亏,不然……明儿出去再抢个皇子回来,怕就要满门抄斩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只能扭脸对胡有贵道:“少年郎,你莫心慌,你要走她也不能留你……”
宇文小巧气愤不已,将自己老爹推入厅堂,反手就关了门,回身抬眼,却见这玉人正冷冰冰的瞪着她,鹿就跑进了她的心里,脚就软的不成。
她扶着墙,讪讪的强笑道:“你,你别听我爹的!”
胡有贵见宇文小巧也没几次,然而,面前的这位,啧,就怎么形容呢?
也不知道她听了谁人的话,就把自己彻底变成了夜叉了。
这一转身,人家就穿了艳红的裙子,还戴了满头的首饰,她许是想展现美丽,偏就面皮不容□□,脸上就一疙瘩一疙瘩的挂出一张面糊脸。
胡有贵对这家伙心有提防,也没啥好印象,他便后退一步。
宇文小巧看他躲避,便走过去巴结说:“你,你,你别怕我吖,我,我不做什么!你,你那啥还挺能吃哈?”
站在院子边缘的沓毋氏与良哈氏闻言,心里便彻底轻松了,她们面“露”嘲笑想,稳了!
肯定嫁不出去了!
走到胡有贵面前的宇文小巧,本比胡有贵还要高上一些,她还寻人还梳了燕京流行的发式,发髻高的就像护国寺墙上的飞天,只飞天没这般丑。
胡有贵最恨旁人比他高,他就躲避,这两人便一个不断倒退,一个就步步紧“逼”,从厅堂台阶下去,又于雨中绕着箱子转悠起来。
宇文小巧脸上淋了雨,一条一条就更加不能看了。
转了两圈,她就大声问:“我,我不好么?”
这话问的,当然不好了。胡有贵住步点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