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筷子请了一下岳父爹。
等岳父下了筷子,他才夹起自己爱吃的吃了一口,咽下后说:“我跟我媳“妇”儿说好了,以后就照着妞子那个样儿,乖乖的来上三五个,嘿,到了那时,我便享福了。”
张正辞提着的心安了一半,他甚至给女婿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玉兰片,看女婿吃了他才道:“闺女好!贴心……”
正想吹闺女的好处,便听到院里有门子说:“老爷,晚柠小姐回来了,正坐在门口哭呢。”
最近二小姐常常回来,只是进不得家了。
她一连生了三个闺女,母亲又是出妾又做妾的,也给她撑不得腰身,没有办法便只能回头寻娘家做主。
可是现在,她是进不了老张家大门的。
老太太的话,就是张家满门去死,也不认这个闺女。
一家一本难唱的经,童金台不掺和这种闲事儿,倒是在老太太的关爱,丈人小舅子的呵护下,他身心都吃的餍足。
等到下响,他听了半醉的丈人爹吹了一波牛皮,便晃晃悠悠的从丈人家晃出来到了巷子口。
便听到有人娇滴滴的喊他。
等他回头,便看到一美貌“妇”人款款走到他面前,姿态万千的与他行礼,并口称:“姐夫安好。”
童金台打了个酒嗝儿便问:“你,你谁啊,嗝……!”
这小“妇”人真的是美貌的,白面杏眼,身若杨柳,她就抬脸欲说还休的道:“姐夫竟不认得我么?”
这话就好没意思了,童金台直爽人,便认真道:“我凭啥就得认得你啊?嗝……”
这“妇”人有些羞愤,眼里便有了些泪意道:“从前在家里,姐姐与我关系最好,小时……”她看童金台摇摇晃晃要走,又侧脸仿佛看到了谁,便忽笑了起来,说到:“姐夫今日吃多了酒,有些话奴也不能与你细说了。”
她说完行了一礼,转身便走,走没得几步,却落在地上一快绣着玉兰花儿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