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更惊了,其中一位他认识,那个叫丁玉门的老头儿,还有一个没见过,可看身法,却是九州域的人无疑。
老臭显见不是这二人对手,就是借着城外排着的马队躲避,也被人一掌打到心口,倒飞撞在一辆马车上又弹到地下,当下就是一口鲜血。
那叫丁玉门的上前质问:“又来这一下?你这厮若心中无鬼,却跑什么?”
老臭身上已有多处旧伤,竟是心余力绌,暗道倒霉想,你是个傻子么?老子不跑还等你来搜查我?
他绝对想不到,人会倒霉到这个程度,他离开金滇就恢复乞丐打扮,也是一路畅行无阻,急行数日眼见到了小南山了,为快速,他就用了驿站的便宜,使了陈大胜斥候上的联络方式要了驿马。
一辈子小心翼翼,一次偷懒便把命交在这里了。
结果出来马没跑几里,这两个家伙就冲出来了,说是要问他事情,还想查看他的包袱。
他身上带着的是谭守义造反的证据,又怎么敢与这两人接触,便开始奔逃,一路上也是使出了毕生的无赖手段。
他又不算顶级的高手,真就是跌跌撞撞,身上挨了无数下,刀伤也有四五处,万想不到到了家门口了,却被自己人拦在城门外进不去,这就给他憋屈死了。
他也没法对着城门喊,我乃陛下暗探,身上背着谭守义卖国的证据,赶紧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别说这些话没人相信,便是喊出来,守城门的官兵不信,这般多百姓听了一传十,十传百便是滔天大祸。
民心不稳才是祸国根源。
老臭不敢喊只能生扛,吐出心口血,他就觉着眼前模糊,继而呼吸不畅,他看丁玉门过来要看他的包裹,抬手就对着他胳膊尺泽穴就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