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唯心生气的欲踢他:“恁多余的话……”
大管家不敢躲,受了一脚赶紧大声道:“是是,三老爷,一个时辰前白手入局了。”
一丝红润浮在谭唯心的脸颊上,他袖子里的手都有些抖的问:“看清楚了?白手?”
甭看是白手,燕京多少丁户?街面几多闲人,一家出个三五文合起来是多少?积少成多,随随便便的少说几百万贯不在话下。
这钱弄到手里,可比赢了那些豪门世家爽气,一来三五文输了白手也不在意,二来真就没啥的后账事儿。
后账在哪儿?那些出大钱的豪门世家,
便是他家出来坐庄,赢了人家国公府,出来进去,抬头低头同殿为臣你难受不难受?
往年郑阿蛮赢了大钱儿,都私下里退一半去。
谭唯心当然不想退一半,若是这局坐住了,他老谭家后三年的军资无忧,从前债务怕是一并全消了。
如此,白手入局方为大头。
这家伙到底御前走了十年,就不像身后谭唯征已经蹦起来,又被自己哥哥按住,又蹦起来咋呼,又被捏了一把。
把语调尽量稳住了,谭唯心就问:“打听他们想压在哪一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