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的没有卖的精,人家可不像泰泽号傻,挂局便摘不掉,人家挂的局特别聪明,就赌朝堂以什么方式杀小坦王。
车裂,烹煮,俱五,腰斩,凌迟,砍脑袋一概没有,那也太便宜小坦王了,孙子在大梁杀了多少百姓。
行里的规矩,既然挂了局,没有把买卖坐起来,待小坦王一事结束,泰泽号也就不复存在了。
开国谭侯府后花园,一览的景色,曲桥上的透风三间亭。
“这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就太可惜了。”
说话这位五十出头,大肚子,大胡子,天热他就打着个蒲扇,喝冷茶,说大声话。
如今在燕京的这些族人,能做主的三十多个,今儿是都在此坐着,因消息保密,就不让婢仆上来,他们自己管自己。
谭唯同看看一直不吭气谭唯心,这小子打来了就一声不吭,闭着眼睛装哑巴。
他知道,三弟生气了。
能不生气么,人家就让带嫡子,谁知自己就招惹了这般多人。
从皇爷身边弄消息不是很容易,虽走漏了消息不至于砍了他三弟,可他三弟活的还不就是个帝王信任。
没了帝王的信任,谭唯心又算个什么东西?
知道对不住弟弟,谭唯同却不得不这般做,这些年他在燕京撑门户,从前还不显,而今却是越来越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