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万霖拿着折扇小心翼翼的看着火,他知道平金的意思,可不看这些伤,他救这孩子的心思就是尽人事。
看到这些伤,他才想起爹后背上尽是与这一模一样的东西。
只这孩子更惨些,身前身后都满了。
如此就必然要救,还要救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冥冥当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孩子对他家十分重要。
被烟火熏到,吸吸鼻子站起来,投了毛巾给羊蛋换上,佘万霖就看着这张与张永宝一模一样的脸说:“有救的,这是个强人。”
“是么?”平金显见是不信的。
佘万霖似有若无的点头,又觉天色已晚就打发他去了,倒是自己守到半夜才迷糊着。
半夜羊蛋的烧是退了,他身上感觉舒服,就下意识不想醒,被佘万霖扶着喂了半碗泡点心汁儿,就凭旁人折腾自己,人家眼皮都不待睁的。
第二日辰时末刻吧,平金便从外面奔跑进来,又一把拖起佘万霖说:“毅少爷,赶紧去茶场口看吧!有好几个戏班子的人哭哭啼啼寻你跟老掌柜呢。”
佘万霖心性稳当,就披衣裳坐起,抬手拿被子卷了羊蛋,飞身上梁给他梆上去,这才指指眼睛,指指房梁嘱咐道:“我不回来,你就开着门等我。”
平金又被震撼了,就点头如捣蒜的应到:“知道知道,你快去吧师,啊,少爷安心,我最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