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几年,翻来覆去~咳,也就那样了。
武帝坐好,没多久便见殿外来了福瑞郡王。
只是今儿,他弟走路这姿态有些奇怪呢?
如此他就扶着桌面,舍了帝王仪态,撑着着脖子打量,恩……这一看,便看清楚了。
他弟宽大的袍服腿后面,还挂着一个小孩儿。
东明殿地下铺着的是金砖,金砖面儿光滑,这爷俩便一个一瘸一拐走,一个坐在地上被拖着。
嘿!这老东西也有今天。
武帝高兴,刚要开口讥讽,就看到他弟迅速施礼,先开口讥讽道:“您又在写诗了。”
武帝神情一僵,点点头:“啊!”
老子要写诗,你待如何?
佘青岭拖着自己孙,坐在张民望搬来的鼓凳上道:“您好好忙您的政务,这写诗作赋不过是那些文人闲暇作物,您没的闲暇命,也没作物的天份,翻来覆去的凌空极目几万里,啸声催动万仞山,你不腻……”
老子孙子丢了多少天了,你也好意思写诗?
可惜他这话还没说完,站在一边的谭唯心就笑着插话道:“郡王爷今儿可是说错了,陛下今儿写的这诗还是不错的……”
佘青岭闻言一愣,表情当下就冷了下来,他抬起他一贯尖酸刻薄的脸,讥讽般的看向谭唯同。
“呦,冒出来了?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