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气,啸一声:“背!”
接着脚步向前一迈,身后脚步整齐,咔嚓声,羊蛋就贴在了他的背后,竟是严丝合缝。
这种面对众多敌人,配合抵御的方式佘万霖看他爹用过,没成想……他回头,新刀如今也就剩下三十来个,却肃穆排列成四面阵势,皆是背对背。
哦,他们也会啊。
这阵法十分节省力气,就格挡一刀换一人再格挡一刀,并逐步向前压迫便是老刀的背阵。
轻扬眉,佘万霖嘀咕一句:“还,还成吧。”
嘀咕完,他们就安静的看面前自己人串自己人,还驱马踏人肉玩儿。
其实是今夜死亡太多,大家已经最大的麻木了。
军营内的杀戮十分迅速,这些甲骑就像落草就做这个营生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开始还有四起的惨叫,等到最后也就是补矛后的零碎咽气声儿……
灭口之举,从起手就没给任何人留有活路。看样子,老谭心里三六九,这才是他的亲军。
等最后一声咽气,那暗探死不瞑目的看着天空倒下,没多久,马蹄就把他的脑袋踩在泥水当中,踏为肉泥。
待那边处理干净,确定无一活口,甲骑们便再次结阵,于正面列队持矛静候。
佘万霖无畏无惧的站着,成为这些新刀的支撑……
他就看着那带头之人脚下一夹马腹,慢慢走到队右的位置,喀拉一举长木仓,那些甲骑就齐取出一根两尺的杆子,加长矛身,喀啦~又齐齐对准了瘦弱的新刀们。
老刀对黑骑尉,新刀对甲骑,双方从来都有矛盾的仇恨,今日也不知道何人死?
佘万霖刚才就有力尽之感,心里苦,他却依旧刚强的站立,就想着,弄死多少算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