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堪。

“那你告诉我,刚刚送你回来的人,到底是谁,”他步步紧逼在她的身后,对于那辆玛莎,他一定要出一个答案。

“一个在片场认识,陪我看病挂水的好心人。”她垂下眼睫,还是那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好心人?男的女的,多大了?结没结婚?开玛莎拉蒂?做生意的?做什么生意的?”

夏池一连串的问题炸的苏芩脑袋更痛了,她捏了捏紧皱的内心,语气沙哑,“夏池,这件事情等我明天病好了我们再说行不行。”

因为到时候她就摊牌了。

见状,夏池抿了抿下唇,看见苏芩惨白如纸的脸色,最后只好硬生生的将问题憋了回去。

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又来到苏芩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那你生病去挂水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会陪你去看病的。”

当他将这话说完,苏芩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

他会陪她?陪她看病?陪她挂水?今天是愚人节吗,这个笑话听在她的耳朵里真好笑。

“你笑什么?”夏池皱起眉头,这笑声落在他的耳朵里实在刺耳,“苏芩,你正常点。”

从下午她关机不接他电话开始,他就觉得苏芩隐隐的有些不对劲。

“我很正常,”苏芩看向面前她默默爱了十年的男人,她不禁为自己感到不平,时间对他真的是偏爱,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连性子也一如从前,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跟个小孩儿一样,还偏执。

但是谁会停在原地不走啊。

“夏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轻易的许下诺言,”苏芩脱了大衣的外套,她的鼻尖很灵,在医院里待了大半天,衣领都沾了消毒水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夏池脸色挂不住了,“我刚刚都打算自己开车出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