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穆王妃最爱谢鸿志先生写的书,穆元和为了哄母亲开心,就让许轻远找过几个孤本,这才许轻远是知道谢鸿志这个人的,当年还说过些话。

毕竟当年的谢鸿志也算是个青年才俊,许轻远那会儿也好年轻。

现在啊,两人一对比,谢鸿志那个满脸的胡子让他瞧着好生沧桑,兴许这做编撰游记的人,常年在外落得满脸风霜,不显年轻。

而许轻远自是吃了不少阿蕴给的药丸,看着可比同龄人年轻,就是与家里的两个弟弟想比,也不显许轻远面老。

李蕴却当以为许轻远和谢鸿志的区别,只在与有没有胡子,想到以后许轻远也会蓄起一把胡子,倒是有几分搞笑了。

许轻远先去与谢鸿志打了招呼,谢鸿志与袁老、书山都认识,三人说的真是热闹。

索性找了个干净地方,席地而坐,这喜爱游山玩水的人,就不太拘小节,只讲个说话舒爽便是。

谢鸿志与许轻远讲完话,瞧了下旁侧站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又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两个不爱读书的儿子,随即问道:

“许兄弟,那姑娘是你家闺女?倒不如咱们两家结个亲,当年你也是见过犬子的,虽不说有多大出息,但在皇城也算是有家铺子,往后是吃喝不愁……。”

谢鸿志越说,许轻远的脸色越黑,眼看着暴风雨要来。

李蕴也听不下去了,张口笑着美目盼兮的喊道,“相公,我去前头找两把药草来。”

许轻远扭头,温声道,“别走太远,有事儿喊我。”

李蕴点头,往琉璃果树旁侧走去,在琉璃果树的下方,竟然发出了一个小枝桠,像是从根部重新长出来的树苗,这倒是个惊喜的发现。

而这边谢鸿志听到李蕴称呼许轻远为相公,脸色微变,却依旧带着笑。

“许兄弟这是带的妾侍?怪不得那么年轻貌美。”

袁老一听,在旁边哈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