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闻言,嘴里赶紧说,“没有,没有那回事。”

人群中,只有阮三小姐眼神奇怪的瞧向阮玲玉。

等李蕴离开后,她带着两个奴婢,直接走向阮玲玉那边。

“你也是阮姓?可是一个本家的?”阮玲沁问向阮玲玉。

阮玲玉看向阮玲沁,“阮姑娘怎生判定我们是一个本家?”

阮玲沁没回答,在阮玲沁身边跟着的两个婢女,知了,明了。

她们问向阮玲玉,“你叫什么名字?”

“是从哪里来的?家族中谁人管事?”

阮玲玉摇头,“不知是谁管事,从乡下来的,父亲名讳:阮禀。只说是发达了,人在皇城,不知是否属于与姑娘本同族?”

花元也在跟前帮腔,“我家小姐虽说是从乡下来的,可这读书识字,一点不差,女红针线,相当了得,是个名门闺秀,只要找到老爷,我们就能回家了。 ”

阮玲沁听到阮玲玉说父亲叫阮禀,心中已经有数。

看来,他们是同一个父亲,她是嫡亲,这个看着比她大很多的女子,根本不会是她娘生的,那就是……庶出的了。

见阮玲沁没出声,阮玲玉又问,“是一个本家吗?”

“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看你这年龄,应该也有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姑娘装扮, 就是认了亲人,也是嫁不出的命。不如这样,你帮我一个忙,我帮你找到你父亲?答不答应?”

阮玲玉想了下,没做决定呢,见阮玲沁连同知了、明了两个丫头,架着阮玲玉到了一侧,瞧着比较隐蔽的位置。

“我且告诉你吧,我父亲就叫阮禀,但是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姐姐,我上头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你算是哪门子的阮姑娘,相信不必我说,你自己也明白。不是父亲在外与女人苟合生下的野种,就是你娘是个妾侍。你将来能不能进阮府,还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