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抬步要走,阮玲玉穿了一身素雅白衫从偏院过来,走到李蕴身边,面色淡雅,十分得体。

“阿蕴,多谢你愿意让我来帮忙,我……。”

“现在可是没时间多说,那边出了点事,你与我一同过去吧。阮姑娘之前可是做过搭理家务的差事?”

李蕴随口问了句。

“先前不曾。”阮玲玉道。

李蕴也没想着让阮玲玉去管事,她也没多少经验,先凑合去试试。

等她到那边的时候,两家姑娘已经停止,各占一个桌子,气氛紧张,弄的周围的人,或站,或坐的,都觉着不太舒服。

李蕴怒目,瞧着那边两人, “念是大家前来给家父吊唁,才好生招待,唯恐招待不周,怠慢大家。怎生都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在丧事之上,做出这般失了仪态之事。杜家姑娘,阮家小姐,还请你们现在回府吧。”

外人尚且不知李蕴是肃王府里真正的郡主,当下就有人质问她。

“你是谁,凭什么身份说我们?”

李蕴瞧着那问她话的女子,鹅黄色衣衫,个头不高,却甚是盛气凌人。

“阮家三小姐?难道你父亲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在这丧事之席上没事找事。教养嬷嬷不曾教导过你,死者为大,不要滋生是非?”

阮家,当家家住阮禀,是肃王先前提拔过的一个大臣,因为肃王府的败落,阮家势力削减,按说这关系也是远了,不来吊唁也无可厚非,前来吊唁,自来是好生招待。

若是滋生是非的,那就抱歉了,她会找人撵出去的。

阮家三小姐,阮玲沁,一张俏脸憋的通红,绞着手中的绣帕,愤恨无比。

“哼,我听人说了,你就是那个赶走若蓉郡主,鸠占鹊巢的李蕴,对吧,真是不要脸,也就是肃王妃心善,相信你的话,以为你是亲生的,除了肃王妃之外,谁相信你是真的,我看你啊,就是不要脸,进入王府,胡乱攀亲,还把人家好生生的若蓉郡主给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