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气,照着那花婆子打了一痛,没想到楼子里的龟奴,却以为我发现了他们的腌臜事,没等我问,直接就说。
在大街上抢来的那两个姑娘,关在地下密室里,还说他们每年走一两次,弄了一些好姑娘,卖给一些官家老爷。春季一趟,秋季一趟。
那俩姑娘被我放了出去,现在应该回家了。那花婆子被我打的应该才刚好。我是见许老三总是打听街上的牙婆,才知道,还有这样拐卖人口的事。买卖人口是正当的,这拐了人家的姑娘、孩子,不给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关颖的仗义感,与李蕴不用。
李蕴自然是不想发生这种买卖人口,以及拐卖人口的事,而关颖则是觉着,买卖的话, 那卖家还有钱挣,这拐卖的话,不相当于你偷了人家的,转手卖掉,挣钱给自己吧,这可不是好事。
李蕴听关颖说的那么多,只晓得她是从窑子里的花婆子那边得到的消息,却不知晓,牙婆行是谁家?在何处?
“可是知晓镇上的牙婆行有几家?大抵位置在何处?”
李蕴边是问着,边想着,上门去打听,兴许是问不出什么来,她得寻个法子,套出牙婆子口内的一样话。
关颖摇摇头,说道,“我和爹爹刚来青龙镇,很多地方知道的不多。”
关颖其实出去逛的时间不多,大都是跟着她爹,招收个门徒,教导个功夫,做个闲事啥的,也就是最近,与许轻雨出来碰面的时间多了些。
女儿家家有些个小心思,关老爹是个大老粗,又不懂的,更不会教,关颖只知道整日跟在许轻雨屁股后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的啥。
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
一直沉默不语的八两,却说道,“王西街,向南两百米,一家王姓牙婆行,是个大院子。西南路口,往北三百米一个巷弄里头也有个牙婆行,管事的是个男的,叫孙六,眉间一刀疤,是个硬骨头。”
李蕴暗忖,道是这两家的吧。
“嗯,我记下了,得空去镇上寻寻。”
“你别出手了,你们想查什么事情我知道,我帮你们查。要是真的是他们的话?你们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