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就是瞧见她站在那处看着我走,怪是可怜的样子。”
“等一年后,我们家新起了房子,就接她到家里住。”许轻远看着冷淡,其实心中早就想了许多,是个有安排的人。
李蕴低声嗯了下,抬头看着他道,“远哥,你怎生不喊她一声岳母,我想,她听了肯定很欢喜的。”
“我身份不够,她是肃王妃,我也就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到她跟前。阿蕴,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不嫌弃,若是嫌弃。”
她笑眯眯的说着,眼睛弯弯,似是月牙,樱唇饱满,那个滋味,只有他知道,因为他吃过无数次,都不觉着腻味,反而还很上瘾。
许轻远眼神一沉,伸手要抱她,却被李蕴退开。
“好生下山,远哥,你这般胡闹仔细着摔了下去。”
“我怕你走的不稳,想抱你下山。”
李蕴才不答应被他抱着下山,好是说了会儿,这便抓着许轻远的胳膊,两人相互扶着下了山。
……
陶朱与叶环去找住持拿了药,各自回了院子里。
她瞧见肃王妃正坐在屋前的凳子上,孤单一人,金兰在跟前伺候,却因为寡言,倒是显得有些无用了起来。
陶朱走了过去,“怎么回事啊?小姐人呢?”
“李管事与轻远叔下山了,这会儿应当是走到半道儿上了。夫人方才一直这般安静,奴婢没敢打扰。”金兰轻声对陶朱说。
“嗯,我知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