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拿着洗好的茶具过来,见沈锦乔起了,忙道:“这外面冷,主子快进去,奴婢这就去给你打热水洗漱。”
洗漱、梳妆、用膳,玉珠一直注意着沈锦乔,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昨晚明诛那反应,不像是没事儿的,不过看样子,应当是没什么大事儿,而且主子自己都没说,想来应当也不希望被提及,玉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
沈锦乔撇着她那表情,大概猜得到她是有话要说:“今早起来,外面是不是有多了不少闲话?”
玉珠闻言摇头:“奴婢还没出去呢,昨天下午侯爷就把府门封了。”
沈锦乔想到自己老爹,叹口气,她让他操心了。
也怪那成王,无端端的发神经神经,再说,你就算要退婚就不能早几天?非得等到大婚前一日添妆的时候,搞得多尴尬?
吃了早膳上楼,沈锦乔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抄的书抄好了,该刺绣的绣品也做好了。
本来因为大婚紧绷的神经,此刻突然觉得无债一身轻,有些一下子找不到自己该作什么了。
突然瞥到自己桌子上的盒子,对了,她还可以打磨这些东西。
然而打开盒子,沈锦乔却发现自己刚刚打磨好的玉簪子不见了。
周围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有些着急,这要是掉了,拿什么给太子交差?
不对,她突然想到,好像昨晚太子是不是来过?
印象里她是看到了,但是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很少喝酒,酒量差不说,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霍长风倒是说过,她喝醉酒之后特别乖,特别听话,所以让她别在外人面前喝醉,绝对不能喝醉。
而她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太子好像来过,后面发生了什么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