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从南不能完全标记他,但是他的易感期显然不是仅仅只靠一个临时标记可以安抚和满足,只能频繁的临时标记,咬一口再咬一口,安抚躁动的信息素。
那一点点桃子味的信息素,是藏着的解药,只要一点就可以缓解他的难受。
唐向北感觉自己的腺体都要被他咬烂了。
“不松,老公,不准走……”霍从南以为他要离开他,又抱紧了一点,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只想贴着自己oga。
“嘶,我他妈的饿了,想两个人死在床上吗?”唐向北没好气的说,天已经大亮了。
月亮下沉,太阳高照,带着热量的阳光已经爬满了屋子,将那腐朽的角落和暗处的尘埃都照的分明,更别说大喇喇躺在床上的两个大男人,阳光亮得唐向北快睁不开眼了。
但是霍从南还不肯起来。
“哦,饿?我不饿。”霍从南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只有自己的,除非要靠近他的腺体,才能闻到他的隐秘的信息素。
又对着他的后劲舔了舔,“老公也不饿。”
“……”唐向北满脸麻木,他力气恢复了一些,已经可以一下给霍从南撂倒了。
所以,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掰开他的手腕,往后一剪,便挣脱了他的怀抱。
霍从南有些懵,他昨天晚上抱了他一夜,手早就酸了,看着唐向北毫无留恋的下床,他飞快爬到床边,表情委屈,小嘴一瘪,喊他:“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他老公背对着他抬腿穿上短裤,又穿上昨天晚上被拽飞的牛仔长裤,紧致有力的背肌上都是牙印,密密麻麻重重叠叠,随着他的动作,脊背舒展,像画卷一般展开他昨天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