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淮衣领被顾辰停抓了起来,他现在犹如一只抓狂的凶兽了,表情狰狞无比,看起来想要将贺清淮撕碎了下酒,他声音狠戾,带着抓狂:“贺清淮,你以为我真他妈的不会动你是吧。”
将教养刻在骨子里的顾辰停除非被逼急了,否则从来不会说脏话的。
贺清淮脚软了一下被趁机他抓住了衣领,他发烧了,很虚弱并不是开玩笑的,他有些艰难掀起眼皮,顾辰停的衣服敞开,露出雪□□瘦的腰身,原本定型好的刘海也乱了。
也许是顾辰停真的从来没伤害过他,所以他格外有恃无恐,眼神打量着,还有空评价他好像瘦了,嗯,腰更瘦了,感觉他一个手臂就能圈过来。
顾辰停见他不说话,还带着浅浅的坏笑,打量着他的身材,更生气了,想要打□□头都硬了。
但是贺清淮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欣赏完之后,他便抓住他的手腕,微微一拧。
顾辰停又是痛呼出声,手被贺清淮反牵制住到了后背,他整个人被他抓着,胸前直直撞到了墙上,那粗糙冰冷的墙壁摩擦着他的胸腔。
而后面则是一堵火墙。
顾辰停懊恼不已,他总是学不乖,他和贺清淮打架从来就没有赢过,又喜欢挑衅。
贺清淮从小打到大的,顾辰停则是小时候勾勾手有的是人帮他效劳,干架,两人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
贺清淮凑近他耳边,浅浅咬了一口耳骨,才似情人低语般说着:“顾总是块精心雕琢的美玉,我贺清淮是山野间又臭又硬的顽石,干什么要硬碰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