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精神迎来了契合的欢愉。
几次三番,小姑娘的背脊弯成一道弓,颤抖着,绷紧到极限。
可到底力气有限,经历了痛楚,再往后,只感觉的到烟花噼里啪啦在脑中绽放。
一整晚,耳边雨声未歇。
春雨淅淅沥沥砸落下来,冲刷得叶面愈发翠绿。
她亦然泡在这春雨中,接受着洗礼。
跟翠绿的叶面似的,时而卷曲,时而舒展,最终在料峭的春雨中颤抖着飘落,随流水激荡远去。
他起先还克制着,后来则收敛不住。
本来想把小姑娘抱到浴室洗澡的,不知怎么,浴室也直接成为了遭殃的战场。
她被迫背过身去,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面,蝴蝶骨震颤欲飞。
淋浴的水流蜿蜒而下,打着转而似的途径高峰溪谷……
今晚,棠宁算是明白了禁欲系的老男人招惹不得。
一旦食髓知味,则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偏偏,这个时候的程怀恕目光薄暮似水,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际,一声一声地低哄着:“别哭了。”
最后,棠宁实在没了抬手的力气。
全程都是程怀恕收拾着主卧和浴室的狼藉,又跟伺候公主一样把小姑娘圈在怀里给她套上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