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恕敛着手指,嗓音温沉,眉眼间尽数是风流劲儿:“宁宁,舒服吗?”
这话她羞得回答不出来。
程怀恕料到她平时也不太自己解决,要不然也不会敏感成刚才那个样子。
他诱哄道:“不说话是要让叔叔再来一次吗?”
棠宁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含糊道:“感觉……很奇怪。”
身体是奇怪的。
要不然怎么会他修长的指节一覆上来就能让她消融?
像是春天来临,冬日的薄冰化成春水。
更奇怪的是,她控制地不住自己的声音。
落在程怀恕耳朵里,像是小猫在叫,勾的人心痒。
当程怀恕手指上的“证据”昭然若揭时,她的羞耻心愈发爆棚。
拿被子捂了会儿眼睛,棠宁不愿面对现实,呜咽道:“老坏蛋。”
程怀恕跟解粽子似的,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乖,去洗手。”
走到浴室,程怀恕将人放下。
棠宁站在洗手台前,把家里的洗手液挤出一团,听着水流声淙淙作响。
程怀恕帮自己洗的同时,又将她圈到怀里,抓住手腕,细细密密地将小姑娘的每根手指都洗干净。
气氛中弥漫着无声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