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领证结婚的年纪了。
他应该还没那么禽兽。
讲实话,棠宁十六岁的时候,程怀恕也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在上面。
只是享受着黑暗的世界里因她的到来而冒出的一线光明。
即使很微渺,却在心底根种了这么几年。
孟亚松故意打趣完,昂了下下巴,夹着军帽说:“那我可就等着改口叫嫂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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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演出团正式开始了来到临城后的第一场演出。
因为条件有限,所有的演出都要在室外的台子上进行。
但最近几天都是要下雨的兆头,台子是临时搭建的,也没有遮雨的装置。
棠宁刚换上舞裙,就听见团长叮嘱说:“到时候可能要下雨,你们量力而行。”
意思是要是到时候雨下的大了,可以临时删掉一些舞蹈动作,免得自己遭罪。
舞蹈组的表演都比较靠后,所以上场前棠宁还裹着件呢绒大衣,搓着冰凉如铁的双手试图让身体暖一暖。
夏桃冻的牙关打颤,过来找棠宁取暖,哑声说:“只求等会儿的舞台上别下雨。”
看的出来,除了寒冷,夏桃还很紧张。
棠宁疏散着她的情绪,俏皮道:“那你要不然念一段佛经求一下?”
夏桃跟她闹了一阵,眼见着自己的出场顺序快到了,深呼吸好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