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姨气喘吁吁地上了楼:“宁宁,刚才电路跳闸了,我刚检查完供电设施,没事吧?”
她羞赧地垂下眼眸,缩回还牵着他衣角的手,轻声说:“我没事,刘姨。”
停电的闹剧收场,可指间仍残存着他衣料的触感。
柔软的、还有些不真实。
“那就好,宁宁,早些睡吧。”刘姨说完下了楼。
走廊的灯明晃晃的,程怀恕摸索着进到浴室内,准备把那件换下来的衬衣扔到洗衣机。
可一抬手,指腹就触及到了一块触感跟自己衬衣明显不同的衣物。
程怀恕十八岁进入军校,毕业后位至中尉,现役两年空军后成为上尉,身边全是糙汉直男,可不代表这件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清楚是什么。
那是一根胸衣上的吊带。
男人的脑补能力应该是与生俱来的。
压抑下心头莫名的躁动,他缓缓吐息出一口气。
小孩儿才十六,他刚才下意识的愣怔挺不做人的。
从浴室出来,程怀恕声音喑哑,胸腔震颤道:“棠宁,你东西是不是忘在我浴室了?”
棠宁眼皮一跳,霎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浴室里只有一个可以放衣服的横架,她洗澡前直接把换下来的衣物叠着放在了上面。
而放在最上面的,是她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