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邺彻底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问姚无阙能问出个毛线来。接下去的两三天,徐邺看一切又都顺眼起来。
队长让江桐躺在他腿上小憩, 父爱;队长捏江桐脸颊,父爱;队长搂着江桐睡觉, 父爱;队长拍拍江桐擦完身只着内裤的小屁股,父爱;队长让江桐揉他的讻,父……
父他大爷!
徐邺有痔疮, 刚刚避开人躲在角落里独自塞痔疮栓,撅着貔辜等栓剂融化的这段时间里,他就看见江桐绕着正在弯腰洗脸的江寰转了一圈,然后奇怪地摸了摸他的讻,说:“到底怎么长的?”
江寰愣了一下,随后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半蹲下问:“你指的什么,大了还是小了?”
“挺合手的。”江桐又张开五指在江寰的左胸口捏了捏,江寰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行为,还在江桐手指触碰到他闵赣的地方时,微微抿直了唇,露出一个令人十分想入非非的表情。
江桐笑了笑,还在那闵赣的地方用指甲弹了一下,随后拾起毛巾道:“努力锻炼,继续保持。”
徐邺:“……”
徐邺脑子轰的一声炸响,随后就是纸一般的空白,他整个人傻在原地动弹不得,等外边两人走之后,才发现自己震惊到都忘了呼吸。
如果这里站着的是姚无阙,那他肯定会在三秒内决定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然后该吃吃该喝喝,该做数独做数独;如果这里的人是钟茵,她身为江寰脑残粉,还能反过来为队长加油助威,道德观念全被狗啃掉。
但偏偏不小心出现在这里的是徐邺,一身正气匡扶正义的兵哥哥徐邺,他在进行了一晚上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终是忍不住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找到队长,语重心长地说:“队长,江桐他……他才1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