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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人去跟刘家大儿子沟通,刘家大儿子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都是一副恳求的模样。

中介人在这一行混的有些年头,知道有些人在乎钱有些人不在乎钱,但该说的脸面话还是要说的,“我们是正规的驱魔社,上头发了经营许可证的,我们的收入不计入纳税领域,是因为我们这一行付出的不是好好休息就能恢复的劳力和脑力。我给你要的价是真不高,更不是坑你的钱。你父亲沉睡不醒,确实不是魔在作祟,外面这么多驱魔师束手无策不是假的。荀大师看你孝顺,为了积德才出手的。这一次出手,耗损的可能是他的术力。荀大师不善言辞,只说价钱不解释,但咱们身为受益人,得明白这一点。”

这一番话后,刘家大儿子对荀溪的态度更恭敬热情了。

中介人终于不再觉的这巨额的一成服务费烫手了。

每个驱魔人都有自己的驱魔方式,这是不外传的,荀溪以往驱魔从不避人,看见作祟的魔,一刀砍下去,干脆利落。因此,荀溪关上门时,其他驱魔人心里诧异了下,但又很快地脑补到自我理解了。他们认为荀溪没有在驱魔界行走的这两年是去修炼了,修炼出了更高深的驱魔术,这些术法不能外传。

房间里,荀溪用斩魔刀在半空写下祭文,整个房间被屏蔽,外人无法探其究竟。

小梦魔从魔石飘出来钻进刘家家主的梦里,片刻,刘家家主的眼球动了动,小梦魔跑出来,重新回到魔石里。

荀溪抹掉祭文,从房间里出来,刘家大儿子大声地唤了几声,刘家家主醒过来。

家主醒来,刘家一时间热闹了起来,把缩在荀溪上衣口袋里睡觉的小奶崽吵醒了。

爪爪摸摸脸,抓着爸爸的衣服爬到肩膀上,用大尾巴缠住爸爸的脖子,撒娇地嗯嗯叫。

荀溪不惯着她,“两个小时前你已经喝光了你的奶粉,现在没吃的,忍着。”

悠悠生气地拍他的脸。

荀溪:“再闹炖了你喂魔。”

悠悠瞬间安静,把脸埋在大尾巴里,小声地抽泣。

中介人被小雪狐哭的心碎,谴责地看荀溪一眼,小心地抱起小雪狐,去找刘家管家。

刘家管家很快找到奶粉,手法熟练地泡奶,“养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