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牵强的解释,戈凝嗤笑一声,拿起剪刀。
经纪人和节目组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
头发对戈凝,就如黑翅膀对路西法,没了仍好看,但没了就少了很多韵味。
在即将到来的死亡一线,经纪人一个激灵,抓住剪刀,冲着卧室方向大声喊,“悠悠!戈凝要变丑了!”
小崽崽从酣甜的睡梦中惊醒,带着起床气来到客厅,踹一脚吵醒她的经纪人,再端庄地蹲坐到茶几上做判官。
“嗷!”说!
经纪人立刻陈述事实,“戈凝要剪头发。如果剪掉头发,他的魅力值会降低。”
为了增加说服力,经纪人把戈凝以前的平头照片拿了出来。
戈悠悠看着照片陷入思考。
大漂亮的这个短头发看起来会扎她的爪爪。
戈悠悠满脸凝重地看向大漂亮,试图告诉大漂亮关于平头对她爪爪的伤害。
为了准确传达她的意思,戈悠悠不得不冒着被扎痛的危险爬到留着寸头的摄影师头上。
踩上去后,戈悠悠惊讶了。看起来很硬的头发一点都不硬,踩在脚下超舒服,比绿绿的小草还舒服。
戈悠悠解锁了一个新玩具,兴奋地踩着摄影师的头玩蹦迪。
摄影师的头皮得到了全方位的踩踏,感觉这个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头而是团崽的歌舞厅。
摄影师的表情太可怜了,经纪人不好意思地用跳跳床把小团崽哄了下来。
戈凝放下剪刀,剪短头发的想法消失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