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下一秒，她的嘴里，忽然惊的都能塞下一个大鸡蛋了！

“这怎么可能！沈凌音，你刚刚明明在悟道，收了一身修为，是最弱的时候，怎么可能……”

我胸口上，那前一秒还在流血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直至消失。

“你知道吗，我本没有心魔，剑魂也不可能入魔，都是沾染了尘世间的七情六欲，有了贪念，便生了邪念，你，是不该存在的。”

我轻轻抬手，指向心魔的眉间，她的眼神中瞬间涌现出巨大的惶恐，甚至拼了命的想要挣脱，想跑，却发现在我一指之下，好似钻进了牢笼，无论自己怎么挣脱怎么跑，都无法离开这具肉身。

“让你折腾了这么久，已是恩赐，我本想将你丢到无间炼狱，受尽折磨，后来一想，你这么想活着，让你彻底消失，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我的指尖，忽然闪过一抹白光，圣洁而让人想要顶礼膜拜，与苏墨自身修炼而成的灵力大为不同。

“不……不要！我不要消失！我才是可以取代你的人……我……”

第994章 大战前夕

“啊！啊……我不甘！我不甘！沈凌音，我凭什么会输给你这种蝼蚁！”

心魔拼了命的吼叫着，眼中尽是不甘，到死她都没能想明白自己，明明留下了天衣无缝的后手，究竟为何还会死在我的手中。

可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认准了一条路，一直往前走，以为这条路就能带你抵达终点，却没有想过这条可能是弯路，一直走只会浪费时间。

我留下了无相诀，给自己留了两世的记忆，想给自己保驾护航，却封印了最该留下的天道之女，那一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