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没事吧?”温让焦急的问道,老头有些无奈,对温让说了句:“你自己来探你爹的鼻息是不是还活着。”
“……”
温让竟还真的伸了伸手,探到温司令的鼻息后,才松了口气。
见到这样的温让,我莫名的觉得,她不像我第一眼见到时那样复杂,反而带了点傻气,是个能深交的朋友。
突然发生了怪事,又找不到原因,上车后大家都十分警惕,温让还安排了几名老兵,轮流的坐在各个马车外边持枪巡视。
老头坐在马车里,望着箱子里的温司令有些坐立不安,最后还是抽了根银针,刺进了温司令的肚皮上,这回温司令肚子里的鬼胎,是被老头用黄符压制的状态,并没像之前那样发出刺耳的叫声,就像是昏迷了一样。
老头不信邪,接连又刺了几针下去,即便是我这外行都能看得出来,力道重的出奇,温司令肚子里的这只畜生,除了颤抖了两下外,并未有其他反应。
最后,老头望着温让问了一句:“温司令之前可有修炼过什么功法,或是加入过什么门派修炼?”
“没有啊。”温让摇头。“不过我爹倒是有和一些阴阳先生走得很近,经常拿些能辟邪的回家,只是那些先生的行踪诡秘,所以我爹出事后,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既然温司令也没有修为,之前的那股力量,到底来自何处。”老头盯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夜晚的乡间小道一片漆黑,特别是这会儿外面覆着的那层冰还没褪完,车子稍微赶的快一点,要么是车轮子忽然掉进了个冰窟窿,要么是拉着车的马摔倒,整个车子向前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