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铖!你什么个意思?”
陆希铖单手插着西裤兜,垂眸看她,“怎么,工作不满意?”
“你干嘛给我安排去人事部?”
“工作简单,还有那么多人帮你,不好?”
好你个头,我在二楼,你在顶楼,是故意把我调远远的吧!
姜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刁蛮任性十足。
“我要到顶楼工作。”
“不行。”
“我不要工资,我就给你打印资料,端茶送水总行了吧。”
陆希铖默了下,看她的眼神让姜裳一颤。
就是这种眼神,复杂、讥讽、凉薄、冷漠……姜裳可以用几百个词来形容,却没有一个褒义词,没有一点喜欢。
“要不回去,要不继续。”
……
按了电梯,姜裳心里空荡荡的,溃败而又心伤。
这么些年,哪怕她再怎么努力,陆希铖永远不为所动。
这就好像是在浇灌一口井,她一桶桶的往里面倒,明知它深不可测,她义无反顾。
可是有时候啊,倒完一桶水,她也会累,也会委屈想哭,也会迷茫,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