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阳和林砚给我叫过来。”

何助理问：“您是打算安慰他们？”

顾为止冷瞧他一眼, 何助理赶紧闭上嘴, 顾为止推开他走进办公室，背影冷漠：“算账。”

何助理心里一惊, 不是吧？真要替陈写心打抱不平？真要护着她？

“好的, 我立即打电话。”

大概几分钟之后, 王阳和林砚一起到顾为止的办公室, 两个人心里都有数，昨晚的事闹得这么大，顾总肯定是要过问的，两个人早在来之前就想好说辞。

走进顾为止办公室，男人手掌扶着额头两边, 神色难辨，整间办公室的氛围都十分压抑，王阳突然就没底了，这什么情况？

“顾总？”王阳试探的开口叫了一声。

顾为止放下手，眼缓缓的抬起，王阳和林砚都愣住了，顾总的眼神为什么像看个仇人？

等他们再仔细看，却只有往日的冷淡，林砚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阳是个会来事的，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拍马屁，顾为止眼神瞥过来，王阳笑得花一样的脸都有些僵了。

今天的顾总不对劲啊。

也因此，他的马屁没能拍出口。

“最近，你们俩很会给我惹事。”顾为止的声音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的，可现在这句话却又带着点彻骨的森凉，是区别于他平时习惯性的冷漠。

王阳赶紧端正态度：“是那个陈写心总是找我们麻烦，顾总，她就是个疯女人，现在仗着您看重她就胡作非为。”

顾为止看向林砚，比起王阳的狗腿，这个人从进公司的时候对他一直不卑不亢的，顾为止自问并不是一个喜欢控制人的上司，所以对林砚的态度并不在意。

他和林砚也一直保持着平和的上司和员工关系，但是因为刚才那个突然的片段，他忽然有些厌恶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