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打着哑谜,赵言一开始还没听出来。
“你觉得怎么样?”孙夫子亲自替他倒茶,眼底带着笑意。
陈庭正沉默着,不急不缓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孙夫子笑了两声,忽然看向赵言,“孙岳他同我说,让你拙用勤补,良则要更勤。”
赵言似乎抓住了某个点,难得愣了一下。
“你最近在试赋方面进步了得,我也知你大部分时间放在了这方面,只是你所以为的擅长,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这位陈监司,在某些方面不比你孙夫子差,你可要跟在他身边学上几日?”
这个忽如其来的消息和惊喜,砸得赵言刷地抬起头,看向孙夫子。
陈庭正上半个月便频频收到孙夫子的推荐亲笔信,信中不遗余力地吹捧他的某个学生,直言:有没功夫让他提点两下。
他事务繁忙,不久抛之脑后,直到这月又收到催促的信,月底恰好忙完公务,他就过来了。
倒没想到,会是这个小子。料是他这辈子见过不少事,也第一次得知,两人之间若是有缘分,竟然能凑巧成这样。
惊讶之后,赵言却是反思了一下孙夫子说的话,他来到东宁府后,在功课温习上,严重‘偏科’,经他一提,他反应很快。
只是,赵言先看向陈庭正,他很清楚,陈庭正不是现在的他能攀扯得上的。
孙广一向笑眯眯的,似乎了然于胸。过了一会,他对面的人才道,“我每月有两日假期,”
朝中官员有假期,地方官员也是一样,不过他们的休假显得十分形式主义,甚至假期都是直接宿在监司所。
赵言了然而识趣,急忙站起作揖,“学生多谢监司,”
一个月两日,所学的或许能抵下十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