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常蓄突然问奇自迹:“你刚才说的,我们要结婚了是怎么回事?”
“杭因说要和你去领证啊。”奇自迹看到常蓄的反应也很懵逼,“你们不是在许沉乐队解散那天决定领证么?”
一瞬之间常蓄就从脸红到了脖子根,耳朵尤其红。
晕倒导致的苍白消失得无影无踪,常蓄放下勺子,把垫在身后的枕头砸向了奇自迹的脸。
这个人在胡说八道。
没错。
胡说八道。
奇自迹瞄了一眼杭因,见状不对当即抱紧了腿上的枕头,溜出了病房,关门前还不忘说一句:“你们慢慢聊!”
眼下的情况和杭因设想的不一样,他在听说了婚前恐惧症之后去查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决定推后一段时间再考虑这件事。
但没想到奇自迹开明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杭因略一思考,拿走了常蓄手里的粥,放在了桌上。
然后他单膝跪在侧边,握住了常蓄的手,抬头看着常蓄:“他说的是真的,我想和你结婚。”
常蓄受不了杭因的眼神,他总觉得这是在梦里才可能有的情景。
而且!
杭因怎么可能想结婚!年纪轻轻的,这不是英年早婚吗!
“我一直在反思。”杭因让常蓄看着他,他挤进常蓄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我为什么不能成为让你安心亲近的对象,是不是我过往的言行让你感受到压力,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患得患失地躲着我。”
常蓄脸上的热度不退反增,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杭因握着他的手在不断用力,这也是常蓄能继续和他对视的原因——杭因也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