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不然你们先去领个证吧。”花撞鹿笑得更厉害了,“成为夫夫关系,小可爱应该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有道理。”彭年妆也加入了分析,“常蓄不能适应你们现在的关系主要是因为之前你们是‘死对头’,换一个身份处一处应该会好一点。”
花撞鹿又打了一个哈欠,“我不笑你了,但是你这样子真的很好笑。”说完,他转身往楼上走。
房间里只剩下杭因和彭年妆。
彭年妆也困了,他平时就不是太有精神,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萎靡不振。他说:“常蓄从小就喜欢你,憋到前段时间才憋不住……他那个性格能憋这么久,你要不要反省一下自己行为上给人造成的压力?”
“我以为他讨厌我。”杭因说。
彭年妆摆摆手驱散掉一点睡意,说:“小少爷爱面子,觉得你不喜欢他自然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他一向都是有话直说的,除了对你。而你,对谁都不会直说。”
杭因没有说话。
“我要是喜欢你,我也不敢说。”彭年妆说完被自己逗笑,“还好我不喜欢你。”
杭因自己在奇自迹房间坐了一会儿,直到对方回来。
奇自迹开门看到自己房间还有人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胸口,“祖宗,你吓死我了。”
“我有事要跟你说。”这是杭因沉思过后的结论。
奇自迹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撑衣架上,一脸轻松,“什么事这么郑重啊?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我想和小……常蓄去领证。”杭因在听了花撞鹿和彭年妆的话后,觉得有必要给常蓄创造一个安心的关系谈恋爱。
显然,婚姻是一个稳定的关系。
奇自迹惊悚的回头看向杭因,“你你你你们要领什么证?”
“结婚证。”杭因回答简短,而且没有要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