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冷了几分,不耐烦地将板凳往后踢了踢坐下来,旺仔的甜味蔓延至他口腔各处,简直腻得牙疼。
可他现在要扔了它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于是只能干巴巴坐在座位上捏着这罐旺仔。
他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散发冷气,可怜的旺仔都快要被他捏成田崽了,周围的同学察觉温度越来越低,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搬着小板凳默默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唯有宋嘉鱼仿若毫无察觉似的雷打不动继续写卷子。
最终还是叶叙白先忍不住踹了踹她板凳腿:“你有不会的题吗?”
他们是一个学习小组,荣辱与共,教学员不会的题是他理所应当的。
叶叙白成功把自己哄住了,俨然忘了当初陈骄阳来找他问题时是多不耐烦。
“我……”
宋嘉鱼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他便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卷子。
“我知道你肯定有,过来,我给你讲。”他笃定道。
“可是我真没有。”宋嘉鱼道。
这张卷子刚好是老秃讲过的,基本上她都会,根本用不着人讲题。
“不,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