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鱼卡壳了。
叶叙白周身的气压更低了,他冷飕飕地道:“除了口头表示加油,你在现场就没什么想法吗?”
“现场?有……啊,我到时候肯定会去现场为你加油的!加油加油!”宋嘉鱼敷衍地比划着手势,一边对他笑得眉眼弯弯。
叶叙白这才感觉心里的郁气疏散些许,他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唇角勾起一抹笑:“这还差不多。”
见这位阎王终于不再随地释放低气压,宋嘉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又踢了踢她的小腿。
“记好了,你要是敢忘……”他眼眸一眯,眸底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宋嘉鱼后背一凉,紧张地连话都磕绊了:“不不不……不敢忘!”
他怎么这么可怕啊呜呜呜。
“怂样。”叶叙白轻嗤,但他今天并没有再继续嘲讽她,而是心情颇好地下了操场,给她留了句:“记得把我校服带回去。”
校服?他的?
宋嘉鱼手忙脚乱地挪开了屁股,果然发现下面多了个校服,她的在身上,那这个就只能是叶叙白的。
她好像就跟他的东西杠上了一样,之前是雨伞,前几天是校服裤子,今天又来校服外套。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他的校服拍了拍上面的石子,又整齐叠好给他带上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转眼就到了运动会前夕。
叶母得知自己儿子也要参加运动会十分与有荣焉,当即欢欣鼓舞地托人为他定制了专门的赛服,还买了黑白相间的发带要求他比赛时必须戴上。
“妈,一场普通运动会而已,犯不着这么大张声势。”叶叙白道:“衣服你拿回去,我没用。”
“怎么没用了?这里面可是包含了妈妈对你满满的爱和希冀!我还特意去找大师开过光了,穿上这套衣服你肯定妥妥的冠军。”叶母将衣服塞到他手里:“这里面还有嘉鱼的那件,你明天记得帮我顺带捎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