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进来打疫苗吧。”医生道。
宋嘉鱼没动。
“还不进去?是怕等会哭太大声被哥哥听见吗?”叶叙白好整以暇地倚在墙上,唇角勾勒出一抹揶揄的笑。
他面上的戏谑惹怒了宋嘉鱼,她宛若炸毛的猫咪蹭地站起来瞪他:“你说谁哭啊!我才不会哭呢!你别偷看我还差不多。”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目光就若有似无地从她平面的某处飘过,然后歪了歪头,无所谓道:“那我还真没什么兴趣。”
宋嘉鱼:……更气了。
“放心,到时候我肯定捂上耳朵背过去什么都不看,进去打针吧啊,乖。”他哄小孩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宋嘉鱼气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愤愤拂开他的手转身去了里屋,还把门给严丝合缝地锁上了,似乎真把他当贼似的给防了。
“阿姨,能不能麻烦您把窗帘也拉一下,一会儿侧着身给我打针,我怕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她故意加大了声音说给门外的人听。
……又不是没看过。
那天在雨里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叶叙白嗤笑一声:“某人胆现在挺肥啊。”
都敢在他面前肆意编排他了,该说她勇气可嘉吗?
宋嘉鱼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有点太得意忘形了,想起他凶名在外,自己一会出去还要和他见面,忙悻悻噤了声不敢再造次。
生命苦短,她还不想走捷径。
医生从头到尾听完他俩的吵闹,将针拔出来笑道:“小姑娘跟你男朋友真有趣。”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