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鱼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鬼,怕吗?”叶叙白抬了抬下巴指黑猫。
宋嘉鱼尬笑了几声,心知刚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但还是拽着他衣角不肯放。
叶叙白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嗤,胆子。”
却到底没拂开她,拿起剩下的猫粮和手电筒站起放入车篮里,将手电筒当做路灯,踢开支脚推车缓缓向前走去。
宋嘉鱼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他遒劲有力的肩膀仿佛破开了一切黑暗,令人安全感十足。
过了这条胡同再往前走不远就有正常的路灯了,昏暗的灯光打在地上,甚至还不及叶叙白车篮里的手电筒亮。
“什么时候能换个亮点的路灯啊……”宋嘉鱼小声道。
叶叙白不由侧目看了她眼。
两人的家就在前面了,他按门铃期间,宋嘉鱼已经拿钥匙打开家门了,临走前还是轻声对他道了谢才进去的。
客厅的灯还亮着,餐桌上还有未动的饭菜,宋母正坐在沙发上准备明天的课题。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在桌子上,自己去厨房热一遍吧。”
宋嘉鱼点点头,放下书包去厨房将菜热了热,宋母也终于做完了工作,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鼻梁骨。
她其实并不近视,但是听说在学校里戴眼镜的老师会显得威严一些,能镇得住学生,这才特意去配了副眼镜。
一戴就是几年,哪天不戴她还不习惯。
她走到宋嘉鱼对面落座,道:“考试成绩出来了吧,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