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身体已经走到了极限,所以自然就下令让真子保持了自己马德拉酒的身份,继续潜入。我也在随后通过她的身份进入研究所,近距离观察了爱莲娜那个小女孩儿留下来的实验成果。

在确认了可行性之后,我才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身份,在海尔西的实验大楼之内完成了换脑手术,后面的事情自然就是那些,我没有来得及恢复就被推上了洗脑的手术台上,一遍又一遍,一年又一年。

虽然在我计划的生命中,这确实只能说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客观上也有利于我现在的行动。

但是那种屈辱是我不能忘的。

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如此顺理成章,究其本源,难道不就是因为真子的不谨慎吗?

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那种暴戾和焦躁的感觉,促使我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直接伸手掼住了真子的脖子。

“啊——”她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我的手指就已经缩紧,身体也前倾,脸和她的几乎贴在了一起。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我甚至仿佛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以及那种无法喘息的感觉。

我压低声音,低声问了一句,“八年前,是不是你?”

她眼睛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大张着嘴想要获取氧气,一副想说什么但是却说不出话的样子。

她的脑电波动荡太过于激烈,我难以详细捕捉区分,也无法判断她到底听到了我的话没有,到底有没有应我的怀疑。